许逸濯宣泄了一番后就这么抱着顾纵英坐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顾纵英也很享受这般岁月静好的时光,只不过,他手脚也确实有些酸,要这么抱着还不如回床上相拥而眠,实在不应该再陪这个喝醉的人胡闹下去了。
他拍了拍许逸濯的背,柔声问道:“大哥,我让小二送杯醒酒汤来?还是,你已经醒了?”
许逸濯整个人僵硬了一瞬,然后缓缓松开了禁锢他的臂膀,他闷声闷气地说道:“我醒了。”
顾纵英忍笑,他运起内力,弹指一挥,不远处的烛台亮了起来,整个房间也总算有了光亮。
他一本正经地问道:“那可还记得适才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
许逸濯就是不抬起脑袋。
好你个小许,又装作一幅酒后失忆的样子。
很可惜,这次他可是留有证据的。
“大哥你该看看这是什么?或许就记起来了。”顾纵英将放在桌上一块帕子拿在手中,正要打开帕子拿出放在里面的另一块染上了痕迹的白手帕时,许逸濯抓住了他的手腕。
“阿英,不要捉弄大哥。”许逸濯的声音里有些许的讨饶意味。
这下许逸濯终于抬起头了,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仍能看出几分绯红。
“那我可以保存起来吗?”
“不行。”
“真可惜。”
许逸濯的表情好似想买块豆腐撞死一般的羞窘。
“谁让逸濯哥哥你今日让我陪你吃酒,却只是自己一个人在那边闷声不吭地喝啊喝,你又什么都不和我说。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又怎知你在想什么呢。”顾纵英越说越正经,自顾自说着,“起码你该让我知道,你与宿家……不,应该是和叶伯母有何瓜葛吧?如若实在是牵扯过深,我们也不要回宿府住了,在这里找一个客栈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