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开现在对吴驹可谓言听计从,一听吴驹还有计划,立马作洗耳恭听态。
吴驹摇着羽扇,悠然说道:“亮以为,以言语和财帛来维系关系乃是苍白无力的,郭公回顾往日太子对您的态度,和今日对您的态度,可有什么不同?”
郭开认真思考,说道:“往日太子虽然也经常设宴邀请,但往往会邀请许多人,我在这些人中并不出类拔萃,今日我劝说太子莫要铺张时,太子骤然间对我亲近许多,频频与我对饮,还头一次问起我家中状况,询问了主家的老头子身体是否硬朗,又问了我的大女儿是否婚配。”
“不错!”吴驹说:“太子曰,唯郭卿真心为我谋,这就是对郭公最大的认可,俗话说:以财交者,财尽而交绝。以色交者,华落而爱渝?酒肉易,交心难,郭公可赞同?”
郭开连连点头:“郭某一路走来,深感如此,世风日下,人情薄凉啊!”
对其生平之事熟知的吴驹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你自己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那日登门拜访,吴驹若非拿出那两件礼物,郭开是绝不愿意和自己多说一句话的。
吴驹接着说:“所以我们需得改变策略,郭公观亮如何?”
“诸葛先生神机妙算,深谋远虑,得诸葛先生,如鱼得水,真乃郭某三生有幸!”郭开毫不迟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