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过奖了。”吴驹哈哈一笑,说:“我们的下一步策略便是,郭公要将你与太子的关系,便为我与你的关系一般。”
郭开皱眉思索了一会,说:“郭某愚钝,甚是不解,还请诸葛先生详说!”
吴驹听后非但不恼,反倒在内心微微一笑。
郭开现在的思维在被吴驹牵着走,这对吴驹来说是一件好事。
吴驹摇着羽扇:“我听闻太子一直想做出一番事业,在赵王面前证明自己,不知可对?”
“没错,确实如此。”郭开点点头,不过实际上太子偃没什么雄心壮志,只是想保一手自己的太子之位,免得哪天玩过头被赵王丹一气之下给撸了,偶尔放狠话说要立业,也只是被赵王丹数落后的三分钟热度罢了,做不得真。
吴驹点头,说:“太子身边如李麟者不计其数,但缺乏郭公这样的人,这就是郭公今日能在一众人中出类拔萃的主要原因,郭公要让自己变成太子偃的智囊,正如我是郭公的智囊一般。”
郭开恍然明白吴驹的意思,但转而苦笑:“这是好计策,可是郭某并不如诸葛先生一般足智多谋啊!”
“郭公太妄自菲薄,我观郭公,纵然不比平原信陵,起码也能比马服平阳!”吴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