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背着他跑了二十多里路到村子找到游医帮起诊治,才捡回一条性命。
说起来张璁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自此,两个屡试不第、同病相怜的“会试钉子户”开始有了交往。
“夫子,既然他对你有恩,你开始怎么不去劝导?看他吃亏?”
秦邵不解。
“他那性子跟个犟驴一样,不打一架难得消气!且他打架的时候,越劝气脾气越大,我还不了解他?且他这样闹闹也好,纵然对名声不甚好,也免得那些人总轻视于他!”
祝枝山叹气道。
“我说希哲,这是你那学生?你不会又跟他说我什么坏话吧?”
张璁整理完衣冠,拿着自己的东西出来。
“哪能?我跟他说你在《礼》方面很有研究,改天让你指点指点他!还有诗词方面,我这徒弟写诗总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意境,你也多给他指教一下!”
祝枝山急忙辩解道。
“这还差不多!别的不说,就《礼记》,别说那杨慎,就是那沽名钓誉的杨廷和也跟我没法比较!希哲,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我就指点一下你这徒弟!”
张璁一点也不客气。
“多谢张夫子!今日我请二位到最好的酒楼德玉轩喝酒!”
秦邵直接说道。
“嗯,不错,不错,希哲,你这徒弟上道,我喜欢!喜欢!”
张璁哈哈笑道。
五彩斑斓的脸配着他张扬的笑声真是有些什么。
怎么形容呢?
惊悚!
不过秦邵没敢说出口。
这位伶牙俐齿、骂人一绝,他可不敢得罪这人。
“希哲,你这次考试如何?可有信心?”
席间,张璁问祝枝山。
“感觉比上次会好些,反正题全部做完,所写文章自我还算满意,这次能否成,只看天意!天意!”
祝枝山说道。
心态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