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跟老子讲什么大道理。”
“shā • rén偿命,天经地义!”
陈宴用不善的目光注视着克莱恩。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有些迂腐……贾斯特斯警官,犯罪随时可能发生在这栋楼里,预防犯罪不是你们这些警员该做的事情吗?这栋楼里的其他孩子呢?就这么不管了吗?”
陈宴在“贾斯特斯”这个姓上加重了读音,因为这个姓氏在帝国语中意为“正义”。
也就是说,面前这位名叫克莱恩·贾斯特斯的警官,也可以称之为“克莱恩·正义”。
克莱恩回答了他的问题。
“警员们在处理下城区的凶杀案时,通常会在罪犯伏法之后,带着无辜的受害者前往警局登记。
他们会记录受害者的姓名,给他们一些言辞上的安慰,然后把他们送回家——那通常距离案发现场不远,甚至有相当一部分就是案发现场。
除此之外,你还能怎么做呢?
把他们送到教会学校的救济中心,住一晚之后让他们自己回家?
用私人资源接济他们,给他们食物和居所?
给他们安排教育和工作,让他们拥有自己生活的能力?
别想了,宴先生,那不是你能做得到的事情。
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依然会回到他们原本的生活,那是他们的归宿,谁也改变不了。
这栋楼里的其他孩子们,也是一样——他们并非平凡的你所能拯救!”
陈宴恶狠狠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一个即将参加大选的保守党委员能说出来的话吗?!就凭这个,你想从老子手里拿选票?!”
连个像样的解决问题的办法都没有,你拿你妈的选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