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冷笑道:“你以为你想到的那些问题,保守党的委员们没有想到过的吗?
你一个刚来帝国一个月的新移民就能看到的问题,帝国的执政党看不到吗?”
陈宴指着房间中的大床:“这就是你们看到了之后的结果!”
克莱恩脸上的冷笑逐渐消失,恢复了和之前差不多的死人脸:
“凡事必须一步一步来,几千万人规模的社会形态不会因为一条政策就在朝夕之间发生改变。
这栋楼里的现象,也不会因为某些政策而快速消失。
一切都是由社会的客观规律决定,任何人都不可能立刻将其改变。”
克莱恩看着陈宴眼中横生的暴戾,心中失望。
“你对保守党政治家们的主张一无所知,是吗,陈宴。”
克莱恩把目光从陈宴暴戾的脸上移开。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在跟你废话而已……”
他抓起地面上已经陷入昏迷的老家伙,想要离开。
陈宴看向欧嘎米,眼神中只有决断。
欧嘎米再次看懂了他的眼神,点了点头,从裤兜里抽出义手。
此时此刻,克莱恩·贾斯特斯还没走出房间门,楼道外忽然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数不清的杂乱脚步声让克莱恩的脚步停了下来,
也让欧嘎米从兜里抽出来的义手收了回去。
“谁他妈来老子的地盘上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