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永定侯府。
是夜,世子谢长渊依旧没有回府,府中宾客尽散,气氛算不上喜庆。
给谢长渊准备的婚房内,独有叶清璃一人一杯一杯饮着本为新郎新娘准备的喜酒。
一壶酒见底,叶清璃让下人再拿酒来。
永定侯府的下人虽然都惊讶这位益州王的妹妹叶清璃居然同阿嫣长得一模一样,或许就是以前的阿嫣姑娘,但他们身在上京城的侯府,也不会太过大惊小怪,但阿嫣姑娘的酒量可不算好,这……
婚房外的下人商量着,只能去请此时府中唯一的一家之主,侯爷谢安。
谢安正在自己房中压着对谢长渊的怒意,也在措辞明日怎么给太后交代,下人来报,世子夫人正在醉酒,他们也不好劝阻,前来请示该怎么办。
谢安闻言更是头疼,他自知道这位叶清璃就是从前的阿嫣,便预料到今后府中的麻烦事,毕竟当初阿嫣可是在万寿宴上,当众丢了脸,这今后还是他侯府的世子夫人,还得自己去收拾这些烂摊子。
而叶清璃,断不能出事,她如今的身份,是永定侯府同益州的纽带,也是他同太后的纽带。
谢安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前往谢长渊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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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一进婚房,一个身上混合着酒气与馨香的女体,就猝不及防地扑入了他的怀中,谢安知道这只能是叶清璃,也就是他如今的儿媳,他僵硬着身子,两臂微张,两手尽量远离怀中的女子,但让叶清璃的动作更为恣意。
跟着谢安回来的下人也是一惊,这……
两个仆妇对视了一眼,而后视线错开,一人拉住一扇门,关上,而后一人一边,立在婚房外,心中是惊涛骇浪,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高门大族的这些事,她们就算没见过,也听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房内的谢安感受着身前女子逐渐过分的动作,出言喝止:
“你看清楚,我是谁?”
叶清璃似已有醉意,拖着嗓子,娇媚出声,
“我不管,我不管……”
谢安这些年府中没有侍妾,他已多年没有过女人,身前年轻温软的女子身体,在他怀中乱蹭,女子柔嫩的小手此时已探到他的腰间,谢安喉头微干,心中有些燥意。
谢安试图推开叶清璃,却被她缠得更紧,她的动作也更放肆。
谢安低头看向叶清璃,准备再开口阻止她失当的行为,却对上一双湿漉漉又惹人怜爱的杏眼,谢安顿时心中柔软了几分。
叶清璃带着哭腔,弱弱开口,
“不要走,好不好?”
谢安心中剧烈挣扎,他的理智告诉他,赶紧离开,身前这是他儿子的夫人,是他的正经儿媳,但他逐渐涌向下腹的燥热,也烧得他的理智快要丧失。
此时,阿嫣踮起脚,带着些水渍的红唇,印上全身僵硬滚烫的谢安的双唇。
谢安脑中轰的一声,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绷断,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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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之夜,红烛摇曳的灯影里,有两道人影在交缠,但他们的身份却不是那么合事宜。
喜榻之上,两道交叠的身影,逐渐沉沦……
阿嫣睁着眼望着头上喜帐,任由身上的男人,她的公公动作,一滴晶莹的泪水,滚落眼角,谢安突然察觉身下女人的不对,将本埋入女子颈项的头颅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