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还去体验了女性分娩疼痛,他说——
疼痛是我与那时的你,唯一能共情的感受。
……
奚言的眼睛有点酸。
鼻息也有些堵。
她慢慢站起身,她轻声应下父母的建议:“好。”
如果他提要求,说他想和孩子们一起过年的话,她会答应他的,就像他提了要求,说想和孩子们一起去亲子游,她不是也答应他了吗?
无非就是,他和孩子们不会在亲子旅行结束的时候立马分开,他和孩子们会守着除夕,在爆竹声和烟火中,迎来新的一年。
这雨下至半宿。
奚言在风声雨声中辗转难眠。
她忍不住摸出来手机看,没有许泽南新发过来的消息。也没有他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奚言忍不住想,他到家了吗?
外面的雨这么大,雷声这么响。
他有平安到家吗?
奚言又想起他公司里的休息室,他在公司里给自己留了住的地方。那他是不是又回公司去了?
他
今天白天陪了孩子一整天。
按照奚言对他的了解,他应该是会回公司去处理暂时搁置下来的工作的。
奚言忍不住又点开了和他的微信对话框。
他们最后的对话,仍停留在他给她发的那几张他给孩子们,以及他和孩子们拍的照片。
奚言在对话框里敲敲打打,编辑着语言。
你到家了没?
还是又回公司加班了?
你身上被雨淋湿了吗?
多喝点热水,也别着凉了。
她编辑好了这些话,又全部删除掉。
感觉这些话都好像全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她最后编辑了这样的消息,发给他。
这是她在大雨滂沱里,未能说出口的话。
孩子爸爸,今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