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柳绿说出了老家堂弟前来认亲的事,宋玉绰却愁眉不展,心中先生了疑。她是个什么人?并不质疑柳绿没有说真话,却对柳绿的所谓表妹产生了疑心。
如若寻得柳绿来,何以家未来认亲?
“你老子娘呢?可来找过你?”
果不其然,宋玉绰问了这一番话之后,柳绿支支吾吾地不知所措:“堂姐说一说,就是家中农务忙奴婢娘抽不出身子来”
似乎柳绿并非毫无疑义。却因内心确定那就是他堂弟而不忍质疑而已。
宋玉绰点点头,挑眉望着柳绿:“抽空来见一见你的那位堂姐”
柳绿垂下头称绝,满眼丝丝雾。宋玉绰在心中叹了口气,问:“但是知道你为什么要罚跪吗?”
柳绿点头:“奴婢不该瞒着姑娘,应该一开始就与姑娘汇报”
宋玉绰点点头,扭头望着紫黛月容,二人连忙说:“奴婢不应知情不报,帮助柳绿瞒过”
宋玉绰却假装没有听见,接着喝着茶,紫黛得知宋玉绰这个还是不满,逐便接着说。
“奴婢不该在姑娘问话时执意不说”
“这会子却是知道错了?”
没等紫黛说什么,宋玉绰就放下茶杯随口打断了。“你是个很好的人,你的性格和脾气都挺温和。我也喜欢这样,我愿意跟你们一样做一个好人,但是如果你做不好了,我会替你感到内疚。紫黛在宋玉绰口中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这会柳绿已都招之即来,招之即去,她这样就不用帮忙掩饰了。只不过,她这是触动宋玉绰逆鳞,深知无论他怎么说,宋玉绰一时消不出气,只好垂下头,再也不说了。
宋玉绰看了看月容和柳绿二人片刻后说:“你俩出门跪下。没有我的吩咐,没有人可以起床”
说着,他又望着紫黛说:“你留下”
几人屈膝而去,随后,柳绿和月容跪倒在大殿外面,幸运的是,今天已近黄昏,太阳不大,只是早春晚风微凉。这几天天气一直很暖和。把两个人冻得发抖。两人都知道自己要被冻僵的,于是便紧紧地抱成一团,就像要抱着一个人似的。特别柳绿今赴情郎,自然如何俏如何装,穿着自然不多。可是,他却在那冷寂的屋里坐着。这会子却被寒风冻得发抖。
屋外两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屋里的紫黛好不到哪去,还差点被宋玉绰散出的寒气冻死。
恰好宋玉绰一言不发,就拿起茶杯,仔细地梳理了一下,飘在茶杯上的几片茶,我只是没有去见紫黛。”我就知道你是不喜欢紫黛的。这下可把紫黛给跪下来折磨了,最后不禁先开口。
“姑娘”
“还知道我是你姑娘,”宋玉绰挑眉。打断紫黛的思路,深深地望着紫黛,会似有若无地说:“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谁是你主子了呢”
宋玉绰虽然有现代灵魂,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年代是这规定。她要改变的正是这个规矩。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奴才听命于主子,都是那个年代的规则,紫黛她们虽然不是野心很大想爬上主子头顶的丫鬟,只不过,人类是习惯性的生物,如果她当初要更改这条规则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去改变这个规则。使她们不需要完全按照命令行事,等到她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以后她有急事,就找他们,她们还习惯性地懈怠。
紫黛听了宋玉绰有些啼笑皆非的话。被羞得脸红脖子粗,垂下头承认错误:“为奴婢者非也,仅此而已”
宋玉绰却又断了:“只是什么?只是因为柳绿嘱咐过你不让你与我说你便宁死不招?到底柳绿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
“这是怎么了,屋内屋外的跪了丫鬟,”不等宋玉绰训斥完紫黛,莫乐渊就笑嘻嘻地打了帘,从外面走进来,大笑起来:“不是我说你。我都羡慕你身边的这些丫鬟,要规矩有规矩,要模样有模样的,自来懂事知分寸的,今儿个是怎么了,让你一起罚着了?”
“你怎么来了?”看到莫乐渊的样子,宋玉绰连忙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对应着:“也不允许一个丫鬟走进来告知”
“没什么的,”莫乐渊笑着拉了宋玉绰的手与宋玉绰一起坐下:“刚从母后那儿回来,便过来看看你紫黛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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