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满耳的哭喊,我看了看老人的面相,不恶,走的很好。
拿出红线给老人缠好绊脚丝,放压口钱,盖寿被。
再将老人的遗体从屋内抬出去,放入帐内租好的冰棺里。
家属们扯布戴孝,我接过白纸用毛笔写上讣告,贴到院门外面。
随后安排逝者家属将提前准备好的三斤六两纸先烧完。
根据地方习俗,这份纸由女儿来烧,烧完的纸灰等凉透了再单独用张冥纸包好,跟随逝者下葬。
唢呐声悲怆的响起。
葬礼仪式便正式开始了。
作为礼宾先生,我必须全程指挥。
从祭祀用品的摆放到送浆水再到起灵摔盆。
插空还要去下葬的坟穴看看,确定没问题,再在入葬时定相口。
同时还要观察帐子周围环境,防止有什么动物乱窜跑入,起了秧气。
由于得不停地说话,嗓子也有些沙哑,再加我晚上就是在车里凑合睡得,关节都跟着酸痛。
好在还算顺利,没下雨也没刮什么风。
等逝者火化后安葬完毕,我按规矩收红包,需要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然,这里面习俗也有差异,有的主家会在葬礼结束后留阴阳先生再吃一顿席,也叫送亲饭。
有的主家则认为再留阴阳先生吃送亲饭不吉利。
我一般都是收完红包直接离开,再吃席体格顶不住。
忙活三天下来,我回到家就晕晕沉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