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讲,我其实不太敢接礼宾先生的活儿。
跟东家接触的时间线有点长,全程跟下来,我的一举一动基本都在东家的眼睛里。
咱就将心比心的去合计,自家长辈与世长辞,那正是心灵最脆弱的时期。
这时候来个能帮忙张罗事儿的阴阳先生,哪怕咱是花钱请他来的,那做的用不用心,是不是糊弄事儿,咱不都心里明镜的么,他不用心,咱敲打敲打,腹诽两句,若是用心了,那必定感动非常!
再者我本身还有旺起来的人缘,谁瞅我都多看两眼,葬礼上听到最多的就是感谢话,那家伙给我
谢的都要蔫吧了。
脑瓜子嗡嗡的。
脸上都快起疹子了!
情意这一块我拦不住,只能偷摸的吃点零食缓解。
晚上也不去东家准备好的房间睡觉,在车里凑合,身体难受些,败气才能消停点。
所以我只偶尔接个礼宾的活,寻常单做临终关怀,利索了就走。
在家缓了一上午,有点精神后我开武妹的车去取了准考证,顺便去考场踩了点。
晚上收到了韩姨的短信,‘萤儿,你明天什么时候过来?
我回复,‘得下午,上午有个事主要见,到您那的时间不定,韩姨,您有什么事儿吗?
嗡嗡~韩姨的短信过来,‘用不用给你配个私人厨师,有没有忌口的食物。
我笑着给她回,‘您什么都不用给我安排,我想自在点,在您那放松放松好应对考试。
‘随意些也好,酒吧那边我都交代过了,想喝什么直接说,可别见外的付账。
我想发该给钱还是得给钱,想了想,又把字节删除,回道,‘谢谢韩姨。
韩姨很快的回我,‘乖,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我又发了个晚安,去到浴室安安稳稳的泡了个澡,连日来的疲惫终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