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乃朝臣老臣,你二人都还年轻,阅历尚浅,朕便暂且封方知鹤为军师,互相辅佐。”
方知鹤立马领命:“臣谢陛下信任。”
舒皖清婉面容露出笑意,满脑子都是娶沈玉的日子终于要到了。
“诸位早做准备,日子就定在十月初七罢。”
然与此同时,暖阁内,沈玉正独自收拾陛下留在他这里的衣物,待叠好一角时,一张纸却从袖中飘忽而出。
沈玉微顿,拾起一看,方见纸上写着:十月初七,宜婚嫁,珠联璧合。
沈玉指尖发烫,方想起陛下那日许过要娶他的事,原来竟是真的,陛下连日子都选好了。之前不要他,是不是想留在大婚之夜,再......
他目光盈盈,修长手指将纸张缓缓折好,妥帖藏匿于枕下,望着陛下留在他榻上的那件朝衣,缓缓将脸颊贴了上去。
陛下说娶他是真的,那说心悦他的话,是不是也是真的?
他丝缎般光滑的发如墨散开,铺撒在床铺间,又掏出怀里珍藏的玉簪,轻轻吻了吻。
“大人!”安静的殿内忽然一声惊呼,连滚带爬跑进内殿来的宫侍面露惶恐,“大人,宁桓王往这边来了!”
什么?沈玉微顿,正想着宁桓王身为女子,应该不会踏足他的内殿,正要起身穿衣,可那人竟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阴沉的眸子盯着沈玉。
沈玉顿觉不妙,他虽不知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位王爷,可对方素来与他不对付,一见着此人,往昔他受折辱的那些画面全都不由自主涌上心头。
“王爷。”沈玉只犹豫了一瞬,很快起身行礼,他身上只穿着件基础的薄衫,十分没有安全感。
“沈玉。”舒长夜大步走来,一把钳起沈玉下颏,目光逼视,“我就说你是个惯会爬床的,被我妹妹弄得很得趣罢?”
来人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沈玉早已对这般言语侮辱习以为常,淡淡道:“陛下乃正人君子,王爷莫要污陛下清白。”
“正人君子?”舒长夜想起底下人传话说舒明安三天两头往暖阁这边跑,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说着就要去扒沈玉的衣服,冷声道:“倒叫我看看你的朱痣还在不在!”
“王爷!”沈玉大惊,他的朱痣可不在手臂上,而在胸口,如此私密的位置,怎么能叫外女瞧了去,连忙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死死护住胸口的衣服,可身上这件薄衫终究太过脆软,舒长夜一用力,他下面的衣服便被扯下一条来。
“王爷!这儿可是后宫,微臣......微臣早就将自己视为陛下所有,王爷怎可乱来。”沈玉双目赤红着躲避舒长夜要撕他衣服的举动,舒长夜几次竟没争过他,恼怒至极反手甩了沈玉一巴掌。
“贱人!你这淫夫竟敢反抗我!”他用力扯开沈玉双手,沈玉终究不曾习武,哪里当真争得过舒长夜,很快败下阵来,被舒长夜按进榻间深喘,面上尽是屈辱之色。
而舒长夜十分手快,一把撕下沈玉的衣服,瞥见他胸口那颗朱痣,脸色却愈发阴沉了,“真是贱人,你可真会耍手段,成日吊着陛下,难怪她日日往你这边跑!”
沈玉没了回音,他屈辱得眼眶都湿了,只觉得他被外女看了身子,便不清白了,宫人皆在殿外将里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他要如何跟陛下解释?
难道陛下会为了他跟宁桓王决裂吗?他会不会被就此赐给宁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