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越想越惊恐,脸色苍白如纸,感觉到舒长夜的手劲稍有松懈,立时披上自己的衣服,哑声道:“王爷看过了,陛下与微臣的确清清白白。”
“清白?”舒长夜听到这二字便觉万分刺耳,他其实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身在军营里三年之久,他又到了年纪,怎么可能忍得住?命几个好模样的伺候他本就是情理之中,至于身份的事,将那些人用完杀了便是!
如今他看着沈玉那颗朱痣,便觉十分刺眼,那日在福宁殿,得亏他提早做了准备仿了一颗朱痣在身上,否则舒明安那丫头能这么快答应娶他么?
一想到今后他和舒明安之间可能还会夹着一个沈玉,舒长夜便杀心顿起。
“你想要的清白是么?”舒长夜冷笑,拍了拍手,暖阁里便走入两名侍卫,露着精光的眸子盯在赤着双足的沈玉身上□□。
“她们都是本王精心挑选的。”舒长夜悠然的目光扫过沈玉惨白的脸色,道,“沈大人可要好好享用啊。”
“不......”沈玉惊恐地后退着,一手握紧了白玉簪子正欲自行了结,却闻暖阁外长声传报道:“威后驾到——”
舒长夜脸色微变,转身一望,他身后那两名侍卫已经双腿打颤跪在地上迎接了。
“夜儿。”赵韫身穿乌色常服快步行入,扫了眼榻上瑟缩着的沈玉,眸光骤冷,“同为男子,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
什么?宁桓王是男的?沈玉暗惊,握着簪子的手又松了松。
“你敢在他面前揭穿我!”舒长夜震怒,“我好歹手握十几万兵权!他是个什么东西?”
“你的十几万兵权是哀家给你的。”赵韫丝毫不惧与舒长夜对视,“当年若非哀家同意,你不可能出宫。”
“放屁!”舒长夜几年厮混在军中,早就学了些粗鄙之语,此刻也不顾礼法地冲着赵韫大吼,他目光凶狠地盯着赵韫的脖颈,低声放话,“若非你是我父后,我早就掐死你了,你才是我与她之间最大的阻碍。”
赵韫愠怒,忍无可忍打了舒长夜一耳光,“果然是你!当日你妹妹来说,我竟还未相信!”
“你敢打我?”舒长夜多年未曾受过人忤逆,受了这一巴掌抬手就要还回去,赵韫身后却突然走入一个身形颀长的女侍卫一把牢牢抓住他的手腕,漠然道:“陛下驾到,王爷还要在这里胡闹么?”
赵韫微顿,目光紧紧黏在入内的侍卫身上,他怎么觉得此人给他的感觉如此熟悉?
舒长夜皱眉,果然看到后方神情不明的舒明安。
“皇兄好兴致啊。”舒皖目深如渊,“如此不知避讳,不知谁才是不堪的□□之人呢。”
舒长夜目光一冷,正欲说什么,可舒皖一点时间都不想跟他浪费,大步越过舒长夜急着去瞧里间的沈玉,望见蜷缩在角落里的沈玉正眼巴巴地望着她,舒皖心里淤塞极了。
她甚至开始小跑起来,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袍子盖在沈玉身上,柔声唤:“玉儿。”
“陛下......”沈玉面色依然苍白如雪,他张了张嘴,凄然的目光望着舒皖,半晌竟是憋出一句,“微臣的朱痣......还在的,微臣还干净着。”
别不要他。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给我点评论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