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不胜酒力,才这样一杯,他就被呛了一下,引得舒皖连忙拍拍他的前胸。
可他的眼尾已然红了,精致的瑞凤眼抬起,风情地望了舒皖一眼,勾人撩拨。
舒皖忽然放轻了呼吸,她又想吻一吻她的玉儿了,每时每刻都想吻他。
“妻主。”沈玉放下酒盅,撤开一步,道,“臣侍要更衣了。”
他还记着试衣那日,舒皖对他说的话,他不紧不慢地脱着,目光却始终落在舒皖看呆了的面容上,噙着浅浅的笑意。
寸缕不着时,他便如舒皖所愿,披上那件半透的柔软外袍,膝行着到他们的婚床上去。
这张床是象牙的,新制的,泛着股淡淡的软木沁香。
舒皖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看沈玉不断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看他曳曳膝行着爬床,看他几乎一览无余的腰背、臀部,看他终于寻好了适当的位置,转过身来,跪坐着将自己的衣领拉开了些,温声吐字:“请妻主...使用。”
嗡——一声,舒皖只觉得自己耳鸣心乱,满眼就只剩下这一室的春景,她在情不自禁中爬上了床,将手指摸在男人柔软的珠玉上,拿自己的唇瓣,与碰男人同样柔软的薄红。
沈玉轻而易举地接纳了她,二人相拥着,缓缓跌倒在榻间,触了一手柔软。
“玉儿。”舒皖声若幼猫,眼神侵略。
她都舍不得将那点不遮春色的衣服从沈玉身上剥去,只是缓缓地亲着他,吻着他,将男人的衣物撩开,去舔他的朱痣。像从前很多很多次那样,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室内灯光渐暗,舒皖抚摸着沈玉的脸颊,望着他眼中的温柔,道:“休息罢,玉儿想必很累了。”
沈玉嘴角的笑意微僵,眼神都呆了一瞬。
休息?陛下不要他吗?这可是他们的大婚之夜。难道陛下以为...他太疲累了,不忍心弄他?
沈玉连忙道:“臣侍...不累。”
舒皖自然不想这么早就歇息,高兴地和沈玉贴贴,黏黏糊糊地道:“那我们再说会儿话。”
沈玉妄图从陛下眼中寻到一丝玩笑,可陛下看他的眼神满是温存爱欲,怎么会不想要他呢?
“陛下......不想要子嗣吗?”沈玉试探着问,这是他唯一想到的原因了。
舒皖不知沈玉为何会忽然有此一问,认真回复道:“子嗣一事,随缘即可,朕不强求。”
沈玉眉心微蹙,又有些哀戚戚了。
“那...陛下为何不要臣侍。”他的双颊热烫非常,在他看来,这简直和主动qiú • huān一般无二。
作为一个男人,这实在太羞耻了。
“要你!朕怎么会不要你呢?”舒皖不知沈玉又怎么了,她抱紧怀里的人,哄着,“我都娶你了呀,一辈子都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