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侍挠了挠脑袋,期期艾艾:“今儿......朝堂上出了点事,陛下好像和几位大人大吵了架。”
沈玉心中紧,“陛下没事罢?”
“......陛下哭着跑了。”
“......”
沈玉时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他连忙揣好手炉,决定去外面寻寻陛下的身影。
心中想,该不会是因为贾古文的事?贾古文说了他的陛下的不是吗?还是说发生了更重要的事?
沈玉心急如焚,正想着陛下会去哪儿,出了殿门瞧,陛下却正缩在福宁殿的柱子下面,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了。
沈玉心里软,走过去在陛下身边蹲了下来。
“陛下怎么坐在这里?这石阶多凉。”
舒皖转过身,难过地靠在了沈玉身上,“玉儿,她们都说朕是昏君。”
看来朝中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沈玉轻轻揽住他的陛下,道:“怎么会呢,陛下是真正的圣明之主,是最好的。”
“可...可她们看朕的眼神好可怕。”舒皖缩进他的怀里,手小猫爪子般抓挠着沈玉的胸口。
沈玉动了动唇,陛下再碰他,他恐怕又要......这还是在外面。
沈玉把捉住陛下的手,温声劝慰道:“陛下,进屋去说罢。”
沈玉有些忧郁,他的陛下被那些朝臣欺负了,可他却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到陛下。
“玉儿不会离开朕罢?”舒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服。
沈玉便承诺:“臣侍连陛下的骨肉都有了,又怎么会离开呢?臣侍辈子都跟陛下在起。”
“陛下,今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舒皖舒舒服服地埋进沈玉怀里,给她的心尖尖按着腰,“还不就是那群反臣,竟如此放肆,敢当面顶撞朕,朕真怀念玉儿做朕的太傅那时,都没有人敢说朕的不是,玉儿真好......”
沈玉不知这事情说着,陛下怎么又开始说他好了,他抱住陛下道:“陛下不要因为大臣们的说辞而灰心丧气,陛下是天下之主,现在很好,将来会更好的。”
“那玉儿相信朕的眼光吗?”舒皖自沈玉怀里抬头。
“臣侍当然相信。”
“所以朕看中的玉儿也是最好的,没人能比得了,玉儿要好好的,别总想着朕不要你,不喜欢你了。”舒皖吻着沈玉的手心,蹭在男人颈弯里,嗫嚅道,“朕渴了。”
沈玉道:“臣侍去给陛下倒杯茶。”
“倒什么茶......”舒皖扯住沈玉的袖子,目光如炬。
于是沈玉明白了过来,支吾着道:“那...那去床上罢。”
......
事后,傅闻钦感叹:“你怎么越来越会骗人了。”
舒皖反驳:“我跟玉儿之间的情趣,怎么能是骗呢?”
“说你是昏君?”
舒皖舔了舔唇瓣,“贾古文说朕专宠人,极易荒废朝政,这还不算说我昏君?”
傅闻钦摸了摸下巴,“那,眼神很可怕?”
“嘿!”舒皖皱眉,“她说话的时候可正瞪着朕呢!”
傅闻钦彻底没了下文。
“反正,她不就是想往朕身边塞个亲戚过来,朕偏不如她的意,现在她已着手寻找舒长夜的下落了,朕可是特意卖了她好几条线索呢。”舒皖目光玩味,“只等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