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滋味很不好受。”
奥金涅茨眼看着许锐锋撇了撇嘴,他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好保留着起码的善意。
“厨师……她现在也是红党了?”
面对这种试探性的问题,许锐锋没心思与其打机锋的回应道:“不是。”
“你们是朋友?”
“对。”
“那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可你进入了我的地盘,还带着枪。”
许锐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契卡在清理非叛徒的人员时,是不允许暗杀的,所以,算你倒霉。”
“她连这些都告诉了你?”奥金涅茨无法理解一个中国人对自己组织的了解,对方能说出这些话的唯一原因,那就是厨师对他们张口了。
老许点了点头:“我们中国人对朋友理解和你们不大一样,我们朋友之间可以借钱,能够相互信任,讲究个登门入户妻儿不避,你能理解我说的么?”
“愚蠢。”奥金涅茨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关系,是最不可靠的。”
“那是你们的国家根本就没有俞伯牙和钟子期。”
奥金涅茨再次选择跳过了这一段自己根本不知道历史故事,也不想明白什么叫‘高山流水遇知音’的说道:“你得放了我,因为用不了多久,你们的上级就会找到你们下达类似的命令,假如你知道红党和我们的关系的话。”
他说的,是共产国际和红党的关系。
许锐锋依然笑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