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和李夫子听的沉默了。
两人面面相视,叹了口长长的气。
陈夫子道:“沈忱是我的弟子,他从进私塾的第一天,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老夫我教他数年,会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闻言,林溪心生希翼,“夫子,您这样说,就代表您也不信沈忱会做那些事。您认识的人多,是不是清楚沈忱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诬陷他对吗?!”
陈夫子摇头:“老夫并不清楚。”
“怎么会呢?!”
林溪急了。
李夫子道:“他确实不清楚,或者说,如今除了沈忱,恐怕没几个人知道当年之事的内情。”
林溪咬了咬牙,随即用手胡乱擦去脸上的眼泪,逼自己冷静下来:“那关于沈忱当年的事,敢问您二位知道多少?他通敌叛国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夫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林溪,“已是过去之事,很多人都不愿再提了,你确定要知道?”
“当然要知道!”林溪斩钉截铁道:“沈忱绝对不可能做那些!他一定是无辜的,错不在他,如何不提?为何不提?!”
“也罢,那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