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等沈忱说话,林溪又自己否定了。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力求低调、不被人发现。所以他们不可能会虐待一个女子,让其满身是伤的替死,那样衙门肯定会细查,不就发现了?这样就更不可能花费大力气买通仵作和官差配合他们了。不然,那么多人见过他们,他们还怎么平安逃?”
沈忱颔首:“正是这样。所以我倾向于,他们的确是暗中汇合,没有告诉杨世忠,自己计划着要跑。这样一来,假扮月琴的那人就可能是她的同伙。既是同伙,熟悉她,能模仿的惟妙惟肖不让人发现,就说的通。”
“可是在这个过程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他们不得不更改计划。所以晚上客栈伙计去找月琴是,听到里面人不耐烦的叫他滚。与其说是不耐烦,不如说是烦躁自己的计划被打乱。”
“你说得对!这样就能说通了!”林溪连连点头。
沈忱冷静的又道:“但是往下,线索就全然断了。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弄清楚发现的死者是怎么死的,又是如何被运到客栈里的。死者能出现在那里代替月琴,说明死者至少和认识月琴,这案子也就有突破口了。”
林溪满面愁容的说:“可是死者这里,还是无从下手的。”
“无妨,”沈忱淡淡说,“你验出的结果,我已经看过了。其中有个面粉的点,可以先作为突破口,我已经让官差带着死者的部分衣料,又画了张大概的像,去县中各个粮店问,先等等结果吧。”
“另外,收买仵作和官差的,也必然是凶手,再从这边入手查查,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林溪光是听着都一头雾水,同情又佩服的问:“沈忱,你以前有没有查过这种类似的密室shā • rén案?”
沈忱微微有些不解:“密室shā • rén?”
林溪解释:“就是像客栈死者房间那样,没有他人进去的痕迹,也没有他人离开的痕迹,死者像是凭空就死了,凶手也像是凭空进去又凭空离开。”
沈忱思索了下,道:“倒是贴切。”
想到什么,他沉默片刻,才道:“类似的案件,我经手不多。”
“那就还是查过了!”林溪钦佩的问:“以前你怎么破案的?”
沈忱道:“我总共只接触过三起类似的案子,有一桩是在平县,不像此案如此一头雾水,简单些,就破解了。另外两起,则是在京中。”
“京中?”林溪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