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点点头,坦诚道:“你还记得我与你说的铜雀台吗?”
林溪:“自然,那不是以前太宗建来接待使节的地方。”
沈忱道:“是的。当时铜雀台十分重要,我被任住监造官,还有三名官员打下手。后来,其中两人离奇死在家中,死因至今未明,也没有找到凶手。”
林溪吃惊的问:“连你也没有找到凶手吗?”
沈忱道:“嗯,我当时毫无头绪,而且也没有多少时日。不久后,有使节身死,胡人开战,我便放下案子去了边塞。”
林溪问:“那那两个官员死亡,还有人查吗?”
“有的。我离开后,由于那两个官员位高权重,为安抚朝臣,太宗交给了齐阁老之子督查。”沈忱道。
顿了顿,沈忱微微皱眉:“如今想来,那两个朝臣的死亡现场,与如今月琴此案的现场,倒是颇为相似。”
林溪忍不住道:“会不会是同一个凶手啊?”
沈忱道:“有可能。”
话落,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人提醒到了仵作家。
两人就停了话下车,林溪看到这仵作家有些寒酸捡漏,门都有点摇摇欲坠,院子里也很萧索。
他们进去,守着的官差拱手道:“沈大人,期间并无人进去。”
沈忱让他们先出去,带着林溪进去看。
里面很小,左右两边还有布帘隔开,仵作尸身就在左边的里间。
林溪进去,看到仵作就倒在桌子和床之间的空地上,侧躺着,双目紧闭,乌紫的嘴边有血迹。
林溪忽的道:“我觉得,这仵作和衙门那死者好像中的同一种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