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认真地摇了摇头,“片他做什么?他又不能做成水煮鱼。我是在想,如果陈队能活五百多年,科学家应该从哪里开始研究他,才能让大家都活五百年。”
陈末跟黎渊同时哑然。
黎渊清了清嗓子,对不起,最近案子看多了,我脑子里只有切片一个思路。
是我肤浅了!
我想的是千刀万剐,你想的是水煮鱼和全人类。
一行人下了教学楼,南江三中外头已经停着好几辆警车,门卫室里的老大爷站在门口,好奇的探着脑袋拍着照。
沈珂发誓,在他们离开这里后的一分钟,那些图片将传遍每一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
“齐桓呢?怎么没有见着他?”黎渊好奇地四下看了看,却只瞧见陈末带着高山他们,不见齐桓的踪影。
陈末拿起凉水,咕噜噜的喝了几大口,他胡乱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
“一会儿就来,葡萄洞那边阵仗太大,需要一个部门协调的。我看到沈珂说抓到凶手了,就立马过来了,那边那时候也在收尾了,算算时间,应该快要来了。”
“我跟犯人坐一辆车,你们两个还是开原来那一辆,咱们直接去市局汇合。”
他说着,赞赏的看向了沈珂。
这个案子看上去特别的复杂,一天晚上死了五个人,死状惨烈,还有红绳金木水火土之类的邪性玩意儿。
本来按照他从前的经验,像这种大案,战线都是要拉得很长很长的。
可万万没有想到,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沈珂办不到的,这才多少功夫就已经查清楚了真相,将凶手捉拿归案了。
到了今年年底,他们组的年终报告,能够从早上说到晚上,文件叠起来能有一人高吧!
“加工资吗?”沈珂这回倒是敏锐的看出了他的想法。
陈末一听,痛心疾首地跺了跺脚,“你这个小同志,思想觉悟要高一点,天天想着工资加班费是怎么回事?说好了要做妈妈的小骄傲呢?”
沈珂幽幽地看了回去,“喝西北风吃陈末同志画的饼,好骄傲!”
陈末往后跳了一步,他抬手指了指黎渊,又指了指沈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要你带黎渊,他把你带到哪里去了!沈珂你竟然会反讽了!”
沈珂摇了摇头,“陈队,我要是学黎渊,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