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两个月负责人闻时礼不在的时间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律所有三个合伙人。
除开闻时礼外,另外两个魏毅和康松然,都是注册律所时闻时礼临时拉来凑数的,因为我国律师事务所成立是合伙制,这两人相当于挂个名,手上没什么实权,个人多劳多得。
康松然主接离婚案,魏毅则接一些小型刑事案件和知识产权案。
魏毅今日很头疼。
外甥两天前闯了祸,在一家Rose会所消遣时和两名女生起了冲突,据说其中一名女生光着身体从包厢里被抱出来,还有一名女生头破血流的。
两名女生要以猥亵的名义起诉外甥。
警察进行现场调查后没有找到直接证据,在对现场十几个男生的手机进行依次检查后,都没有发现证据,故此当场释放了外甥包括他的朋友。
两名女生愤怒至极,扬言定要将外甥一群人送坐牢。
事务所的会议室里。
魏毅看着对面的外甥,外甥脑袋上缠着一圈白纱布,臊眉耷眼地坐着一声不吭,他真的很头疼:“齐越,你给舅舅说实话,你们一伙人到底有没有猥亵那两个女生?”
石齐越窝在椅子里,不耐烦地道:“就和她们开玩笑啊,谁知道那么小气。”
“开玩笑?”魏毅嘶一声,语气变得严肃,“你得和我说实话,不然舅舅帮不了你。”
“......”
魏雪坐在旁边,鼓励道:“儿子,你说实话,没事的!天塌下来有妈妈和舅舅给你顶着呢!”
就这么一根独苗,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石齐越在经过一番内心纠结后,还是决定告诉魏毅事情,想着他好歹也是自己的舅舅,看在妈妈的面子上,也不能见死不救。
他说:“确实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吧......我没想着真搞强.奸,单纯看姓孟那女的不顺眼,想整她,挫挫她的锐气。”
魏毅逮着重点问:“所以你们是有对两个女生实行猥亵行为是吧?”
石齐越有点烦躁,语速快得形同囫囵吞枣:“算吧。”
魏毅沉默。
石齐越觑着自家舅舅的脸色,用胳膊肘拐一下魏雪,小声喊了声妈。
魏雪忙开口:“就算真猥亵又怎么样啊?老弟,你们干这一行的,不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吗?”
“......”
魏毅并不着急开口,四十多岁的一张脸上多少带着点岁月感,加上此刻表情严肃,瞧着便愈发板正严肃。
须臾后,魏毅端起茶杯喝了口,啧一声深吸一口气吐出,才缓缓道:“这个案子我能帮齐越打,但胜诉与否我没办法保证。”
一听没保证,石齐越一下急了,“舅舅!我不想坐牢啊!”
“我知道。”魏毅皱眉:“但我不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那种律师啊,又不是人人都是闻时礼。”
闻时礼。
三个字像是点醒了石齐越,石齐越立马激动起来,一把抓住身旁魏雪的胳膊,“妈,舅舅说的那个律师很牛逼啊!让他来接我的案子!”
魏毅一听,直接乐了。
石齐越不满,“你笑什么啊舅舅?”
魏毅笑着说:“我这么给你说吧,闻律非重大刑事案件不接。重大刑事案件包括什么呢,连环shā • rén案,影响恶劣的碎尸案,涉案金额上千亿的金融诈骗案这些,你让他来接你一桩小小的猥亵案,不纯纯在搞笑吗?”
况且,前两天魏毅和骆子阳联系过,骆子阳告诉魏毅,闻律会在今天回间芸,但身体不佳,不见得会接案子。
魏雪听得半信半疑:“真有这么厉害啊?”
“那可不。”魏毅从来都很佩服闻时礼的能力,“他发挥得好的话,能把法庭上敲小锤的那个送进去。”
“......”
这话有夸大玩笑的成分在里面。
魏毅摆正脸色,“得了不说笑了,反正就一句话,小小一桩猥亵案闻律他不会接。”
“这就是你考虑不全了。”魏雪说,“你和他共事这么多年,多少有点交情吧?你好好去和那位闻律师说一下呀,我们又不是出不起高价,能保证胜诉的话多少都行。”
对面坐着的是自己亲姐姐和亲外甥,魏毅真的很为难。
石齐越忙哀求:“求求你了舅舅......”
魏毅长叹一口气,只说:“尽量,我尽量。”
话刚说完,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话题主角闻时礼。
推开门的闻时礼看到里面还有其余两人,礼貌点头致歉:“抱歉,打扰一下。”他把目光转向魏毅问,“康松然在哪?”
魏毅想了下,答:“在尽头那间会议室见委托人。”
闻时礼:“好。”
闻时礼关上门离开。
魏毅有一瞬的怔愣,他缓慢把头转回来,眼神在魏雪和石齐越两人脸上来回周转,最后压低声音神秘地指了指门口说:“看见没?那就是闻律。”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超过50条二更呀!!!
(希望你们别让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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