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名正言顺。
这也使得祂们没有联合起来非要针对的想法,毕竟谁知道祖巫原本留下了多少后手,若是对方没有出现,祂们是不介意争一争的,毕竟弱者,又哪里来的资格维护自己的权益?
可现在不同。
因此,五道身影相继离开。
祂们来了,然后,短暂的停留,又走了,看上去,犹如一场有些滑稽的默剧,虎头蛇尾。
祂们并不在意别人是怎么看祂们的,很多秘闻,除亲历者,后世之人哪怕拥有着最强大的预言巫,也不可能在窥探分毫,这,才是底蕴。
显然,祂们很清楚曾经这一片区域发生了什么,甚至,早已做好了归属,所以祂们会来得这样快,也走得这样快,一个势力,哪怕是在走下坡路,可只要它还没有真正衰落下去,那它就始终还拥有当初的资格。
其余人也不是傻子,虽然祂们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暗流,可祂们有眼睛可以看,不可能执意在明显底蕴更深的人退去时,还选择坚持留下,所以,祂们也走了,绝了趁机占便宜的心思。
更何况,从几大势力的言语,祂们也能隐隐窥见几分真相。
认可、赞同、感谢、尊重……
这些用词,就已经在近乎明示着什么了。
所以,祂们也选择了离开。
祂们来得匆忙,走得也匆忙,好似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女蛇很清楚,早已被遗忘的女阴,当初笼罩全国的巫术,已经不会再起任何作用了。
毕竟障眼法,说白了也只是一叶障目,掀开了叶子,那自然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也都能看到了。
女蛇眼中复杂玄奥的符文消失,那道光影,伸手似乎想做什么,女蛇冷漠地一甩长尾将光影拍碎,平静道:“带着你的人回去,有我就足够了。”
“那不行,大蛇,你现在应该也不会使用巫术吧?”
女蛇想shā • rén的眼光藏不住了。
“哎,我就知道,”女螺说,“大王一直说你是巫术荒漠,不是没有道理的。”
女蛇冷笑一声:“想进我腹中呆着?”
女螺立马不说话了,她落在地上,朝着其余人挥了挥手,示意她们跟自己走,自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朝着女丑之山去了,有人受伤不能行,有人自知自己现在过去是拖后腿,零零散散,留下了不少人。
而蛇傀,更是一个都没进去,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们现在都算得上是异类,所以想进去的,也都被拦住了,以免横生波折。
风漪并不知道外界都发生了什么,高层次的人,连出现都不会是层次不够的人能窥见的,更别提,自进了女丑之山的范围内,她的感知便一直被压缩着,一股可怕到极点的寒意充斥着全身,连灵魂都仿佛开始结冰变得迟钝,但很快,这股寒意又很快退去。
她的双腿,在汲取着脚下地气中残留的余温,女丑之山突然变成这样,顷刻之间颠倒,但过往那难忍的热气却也做不得假,自然是能够在此时被利用的,前提得是,找到正确的方法。
滚滚的黑烟让周围的能见度变得极低,风漪根本看不见任何道路,她凭着直觉走着。
她的方向感极好,可在此时,一步踏出之后,就已经无法退后了,因为前后的概念,都仿佛从脑海里消失了。
甚至,她也不知道,还留在自己身边的图腾战士,究竟是有多少。
好在这种方向感的缺失并不是单对单的,也没有什么幻觉,大家依旧能看到周围的人,但因为能见度太低的缘故,谁也不能保证真的没有人掉过队。
黑云太过浓稠,阻碍着一切,风漪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觉,时间在此刻仿佛已经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风漪突然听到了一声叹息。
很轻微,但很让人不舒服的叹息,稍不注意便会被忽视。
风漪皱了下眉站在原地,她的感官被封闭在了自己周围,无法放出探测周围的环境,因此她也不敢贸然行动,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那一声叹息仿佛幻觉再没有出现,但风漪不认为是自己幻听了,正当她打算接着边走边搜寻时,又一道叹息声传来,就像是回声一般,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荡而来。
这声叹息,莫名其妙让人心里感到了不舒服,心中仿佛因此在慢慢滋生出一种无奈,一种悲哀,仿佛心灵,都在被负面情绪所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