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我告诉的啊,”阿汤往沙发上一坐,开始装傻,“我没告诉过乐行好吧,乐行在哪?只有书法室……”
阿汤讪讪说道:“这怎么能怪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公……你那位,我是被迫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我哪位?”
“啊,你们没和好?”
徐砾很淡地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我和他还有可能吗?”
“为什么没可能?以前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呗,虽然男人可能一边深情一边身边人没断过,但只要你喜欢,自己爽了再说,怎么不行?”
“你以为我是你么,记吃不记打的,只知道深夜买醉。”
“你说话怎么这么伤人呢!”
徐砾懒得跟他多说了,掏出手机翻了翻帐,毫无预兆地开始跟他算之前房屋出租的费用。阿汤白眼直翻,扔了只计算器给他。期间两人扯了扯小区里最近发生的奇闻趣事,阿汤又说前天听说万阿姨送急诊住院去了,徐砾一听蹙了蹙眉。
要走时,阿汤靠在墙边抖着腿,问了一句:“你耳朵那毛病好了没?”
徐砾愣了愣:“怎么?”
阿汤勾嘴笑着,拿食指戳了戳徐砾心口:“你是这里的病,有机会就赶紧找人治了吧。”
施泽在医院照了个片。
看完诊医生说修养得还不错,伤口愈合齐整,他感叹手术做得很成功,叮嘱施泽不要搬运提拿重物,还要忌口辛辣食物和饮酒。从骨科科室出来,施泽琢磨一会儿,又去耳鼻喉科转了一圈,临时挂号进去充当病人家属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