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面的人不理,保镖再次试探:“祁先生?”
“……”
保镖面露慌色,长时间这样肯定不行,他能从楼上自己摔下来,证明一点不怕事儿。怕他自虐,保镖不管三七二十一拧开门。
花洒大开着,水雾萦绕,扑面而来的一股掺着沐浴露香味的暖流。
祁玉背对着他们,光洁的背部有水珠,更多是没消的吻痕,雾气朦胧下不失美感。
听见声音,祁玉举止淡定扯了块浴巾随意挡在腰上,侧脸和他们对视。
“怎么,要和我一起洗?”祁玉笑,大方道:“好啊,一起洗也行,不过得打电话知会周时煦一声,问他介不介意,他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两位保镖目瞪口呆当场石化,这要说了,岂止年终奖没了,估计人也离没不远了……
“不不,不了吧…”
祁玉保持微笑,温温柔柔提醒:“那还不滚出去?”
“对,对对不起,祁少爷…”
门再次合上,祁玉迅速穿回病服,将花洒又开大了一档。他踩上排水箱,手掌稍微用力,顶开了排风口的盖子。
余稳在另一间病房的卫生间接他,这回扮演的是医生,白大褂和黑边眼镜,非常专业的在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
祁玉爬得浑身脏兮兮,跳下来简单冲了脸和手的泥灰。
“黑鲨怎么三天两头往你那里跑!”余稳就像在吃醋一样,抱着手臂一脸不爽。
“不是你让他这么来的吗?”
黑鲨成了别墅的花匠,每天种花浇水就有工资拿,不像余稳,成了个跑腿的,哪里需要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