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努力不让自己睡着,能和先生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倍感珍惜。
“先生,我们曾经在一起多久呢?”
“高中毕业后,八个月零十四天。”
“到了哪一步呢?”
“谈婚论嫁。”
“真好啊,那......是我提的分手吗?”
戚寒顿了一下,“嗯。”
傅歌不敢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怕影响现在温馨的气氛,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分手之后,我又交了一任男朋友,他对我很不好。”
他靠着自己仅剩的回忆道:“但我忘了他的样子,只记得他是个高大的alpha,右手手腕上绑了三圈藏蓝色的绸带,绸带上挂着个很小的转经筒,是银色的。”
他说着抬起眼,手指描摹过戚寒的鼻梁,“我最近总是梦到他,那些梦太可怕了,我应该是生了病,所以有时候会把您当成他,这对您非常不尊重,我和您道歉好吗?您别生我的气。”
戚寒望着他的眼睛,过了很久才说:“不用道歉,没事的,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傅歌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双肩像条件反射一般发抖,“记不太清了,他骗我说自己突发易感期,然后没日没夜地和我做/爱。他把我绑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吊起来,铁链磨着我的手脚,不能说话,不能发出声音,不然就会被关进一个很窄很窄的地方,我只能蜷缩着......”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
戚寒把他的脑袋按进怀里,“小歌,忘了吧,忘了你就会好起来。”
傅歌“嗯”一声,“还好又遇到了先生。”
戚寒愣了一下,“你觉得很幸运吗?”
“对啊。”傅歌冲着他笑,那么爱慕,那么庆幸,“虽然不记得了,但我很后悔当年离开先生,不然也不会遇到另一任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