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抿着唇,依旧没有点头,戚寒望着他良久,倏地笑了,喉咙堵得发苦:“哥,就陪我走个过场,你都不愿意吗?”
“不需要任何人知道,只有你和我,我们两个人。”
不想和我扯上关系就不宴请宾客,不想被法律束缚就不登记领证。
戚寒不需要任何人去吊唁他了,他只想要一场不为人知的婚礼,和一个名义上的爱人。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戒指。”傅歌抬起头来,搭着他的肩,满含愧疚道:“订婚时的戒指是我亲自设计的,可结婚了却要在外面随便买一对,会不会太敷衍了?毕竟我们成家了还要继续戴呢。”
戚寒被那两个字触动,宛如一滩死水的心湖依旧忍不住扬起波澜,他情不自禁问:“我们会有一个家吗?”
“当然,结婚不就意味着成家,我们会过的很幸福。”
“哥的意思,是答应结婚了?”
他的要求实在太低,傅歌找不到任何能成功推掉又不会引人怀疑的理由,只能松口:“那就结婚吧。”
戚寒一瞬间红了眼眶,喜极而泣,他把人拥进怀里轻吻着发顶,开口时声线都在颤抖:“谢谢哥。”
“谢什么啊,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傅歌乖驯地窝在他怀里,像小动物一样贴着他的脖颈和前胸磨蹭,懒洋洋地打了个盹:“做个临时标记吧,这样明天你不用抽信息素我也不用输液,好不好?”
Alpha的信息素对傅歌的身体和大脑都有影响,一整管信息素输进去,会让小beta无法自控,情不自禁地和戚寒亲近,从而扰乱他的复仇计划。
但临时标记不会。
因为傅歌可以在标记的过程中控制输入信息素的量。
戚寒早在地中海医生提出这个办法时就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了。
尽管如此,戚寒还是心甘情愿地陪他演戏。
“我会咬在这里。”他用手指勾开傅歌的睡衣后领,指腹点着一块皮肤,“疼了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