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眼不太愿意动弹,直到身后的被子被掀开,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裤腰。
“谁!”小beta猛然惊醒,翻身抓住那只手。
“阿寒……你在干什么?”
戚寒没有任何反抗,只把手里的东西往下藏了藏,“没有,我想看看哥睡得好不好。”
傅歌一把打开他的手心,那上面放着一管消肿软膏。
五年前刚在一起时戚寒在床上总是失控,十次有八次会肿,傅歌那里天生就敏感娇嫩一些,涂别的药会不舒服,这是他们试过效果最好的一种。
所以这是戚寒特意带来的,藏在行李箱的小角落里。
他当时或许奢望着想,万一傅歌愿意给他呢,哪怕就一次,就一次都好,他必须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不能让他的小歌有一丁点难受。
可他一定怎么都想不到,真正用到这管药时,是在自己的爱人和别的alpha上床后,去帮他消肿。
一个人到底要卑微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呢?他作为一个alpha的所有傲骨都被打碎了。
“后面……疼吗?”戚寒垂着眸问。
傅歌:“不疼……”
“嗯,不疼就好,不然接下来几天你都不能骑马了。”他担心的角度简直可笑至极。
“我给你定了粥,一会儿就到。”他把药膏收起来,又拿出一板内服的胶囊,“喝完粥再吃两颗这个,消炎的,熟悉你病情的医生都不在,发炎了会很难受。”
傅歌默不作声,甚至心底里恶劣地想要看他到底还能退到哪一步。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他故意激怒
戚寒连头都没有抬起,可攥着软膏的手却暴起一层青筋,挣扎良久才问出口:“她……弄进去了吗……”
“嗯,弄进去了。”
傅歌笃定戚寒会因为这几个字发疯,高等级的alpha有野兽一般的占有欲,让他知道自己的伴侣被人染指甚至还把东西留在里面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小beta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像上次被误会和小鸭子乱搞一样,再次被他惩罚、撕碎、囚禁。
可戚寒却只是沙哑地嗯了一声,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剂给他,“我问过医生,如果有其他的信息素进去,会让里的环境紊乱,最好再输一瓶信息素帮助稳定。”
“你、你说什么?”
傅歌哑然失语,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手里的信息素,又看向alpha后颈的腺体,那上面贴了一小块纱布。
“所以你刚才是去……抽信息素了?”
在你准备稍微体面地离开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