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了一会儿还得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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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波结合热有惊无险地度过,傅歌昏迷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他怀里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积存的泪立刻就滑了下来。
“怎么这么会哭,”戚寒吻着他的眼尾逗弄,“娇气包,我还没干什么呢就又要求饶了?”
小beta没有力气和他斗嘴了,只老老实实地靠着他的肩膀调整呼吸,傻呆呆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丝力气,抬手放到他额头上摸了摸,“好像不烧了……还像之前那样难受吗?”
被折腾得话都说不清楚还关心他有没有退烧,戚寒的心脏酸软成一团,握着傅歌的手亲吻过每一只圆润的指尖,仿佛粗野的狼王在帮自己的小猫顺毛。
“不难受了,好多了。”他嗓音里满是疼惜:“睡吧,我抱着哥睡。”
又半睡半醒地窝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车子还是没有停下的迹象,傅歌往外看了看:“我们不回家吗?”
“不回。”戚寒恶劣道:“我们今天私奔。”
只要有彼此陪在身边,去往天涯海角都无所畏惧。
傅歌确认小决这几天都寄存在外公那里后就彻底放下了心,歪头舒舒服服得睡了过去。
他早就累得体力不支了,硬撑着醒过来也只是为了确认戚寒有没有再发烧,闭上眼后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连中途被抱上飞机都浑然不觉。
等醒来时人已经被拐到了瑞士。
入目是完全陌生的木质天花板,窗外的天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掩,昏黄的床头灯是小熊的形状,一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压在自己身上。
“睡饱了?”戚寒在他额心吻了下,搂着人道:“再不醒我们的假期就要结束了。”
“假期……我们出来了吗!”傅歌眼眸很亮,嗓音还透着晨起的沙哑:“现在是在哪儿?”
戚寒站起来单手把他抱到床边,“自己去看。”
喜欢自由的小鸟崽期待每一次旅行,傅歌兴奋地赤脚跑下床,冲到窗边。
“刷拉”一声窗帘拉开,连绵巍峨的阿尔卑斯山猛然撞入眼帘。肃穆的山体被白雪覆盖,幽林峡谷则陷入云海之间,再往下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草地上闪着暖橙色灯光的木屋像是一窝窝可爱的小鸟巢,星星点点地直铺到山脚去。
静谧的风,清冷的雪,油画般的阿尔卑斯风情,还有身后依偎过来的亲密爱人……
傅歌一瞬间屏住了呼吸,僵硬地把手伸出窗外,有浓白的雾落进掌心,又倏地消散。
“好美,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