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么的从容不迫,我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激动的颤音,抬眸看去,对上了他那双闪烁着亮晶晶水泽的眼瞳。
我伸出手,拭去他眼角里弥漫的水汽,他抓住了我的手抵在了他的唇边,吻过每一根指尖,又把炽热的吻烙印在我的手背上,就像情意绵绵的诺言,拿天长地久做期限。
然后言守箴含着我的唇笑了,我也笑了。
没有婚乐曲,没有来宾,没有鲜花,也没有神父致词,我虔诚的将戒指套上了言守箴的左手无名指上,那里已经躺着一枚戒指了。
言守箴也将另一枚戒指套上了的我左手无名指里,那里,同样也躺着一枚名贵的戒指。
他送的戒指,和我送的戒指,就这样相依相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我徜徉在幸福的怀抱里,和言守箴十指紧扣,脑海里尽是一帧帧构思好的婚后蓝图。
而言守箴构思的婚后蓝图,显然和我的有些微的出入。
今天一大早,我就被他拉起来,去骑自行车了。
他一直耿耿以怀我的体力太弱,太差,太不行了,跟不上他的持久力,这种事情他没办法退让,那么退让的,就只能是我了。
于是我的运动就这样毫无转圜余地的被他提上了日程了。
安道尔公国小归小,可冬天有不可抗拒的雪场供游客流连忘返,夏天,便是盛行山地车比赛了。
除了游泳,我对其它的运动都没有兴趣,不过骑自行车好像没什么难度,就是戴着的安全头盔有点重,不是很舒服。
好在言守箴没把我当成了要去比赛的运动员来训练,一路上走走停停的,这里景色如画,天很蓝,阳光很暖和,风很轻,安塞尔郊区零零散散的竖起了几间石头房子点缀着,虽是几户人家,却是一个村子,这些居民质朴而好客,去讨水喝的时候,还会送上自己种的水果供带走,路上好解解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