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顶高亮:换攻!换攻!换攻!
人人都说商渝对聂文晋是真爱,三年来闻着聂文晋身上不同女人的香水味尝遍不同牌子的口红,依然能站在聂文晋身边对所有俊男美女摆出正宫的微笑。
连聂文晋都觉得商渝非自己不可,依旧浪荡得逍遥,放纵得肆意。
商渝也像是无所谓,三年来最擅长的就是深夜开车去club接回醉醺醺的聂文晋,早上提前一小时起床替对方洗衣服。
直到聂文晋一朝闯祸,惹得传闻中品行端正的哥哥对他进行进行成年人思想品德再教育再监督,商渝提着自己的行李跟聂文晋搬进了哥哥的别墅中,却一连数日都没有碰见过聂文晋口中的严肃古板老男人聂文柏。
后来有天深夜,他裹着湿透的浴袍和满身的疲惫走向阳台,黯淡月光下转过来一张熟悉到刻骨铭心的脸。
那是与聂文晋相似,却是他从未得到过,朝思暮想完一整个青春的脸。
聂文柏×商渝
换攻、HE、狗血
第1章坏家伙
五月二十一日凌晨三点四十三,商渝在震天响的叮咚声中拉开门,看见醉醺醺的聂文晋像死狗一样坐在新买的地毯上大吐特吐。
那件满是污秽和酒气的衬衫是他昨天送给聂文晋的礼物,配套的领带早就不翼而飞,或许是遗落在了哪个美女的手腕上,商渝扶着门站住没动,终于在半分钟后等到聂文晋抬起头。
“嗯……是商渝啊,”那双醉意浓重的通红眼睛眨了眨,没什么力气地朝他伸出脏兮兮的手掌,“你是木头吗?赶紧……嗝、扶我起来!”
商渝沉默地握住他的手,将这一滩醉成烂泥满身恶臭的人拉进了屋子里,又转身进了厨房。
“你又喝那么多,”他出来时俯身替聂文晋解开了那件明显不能再穿的衬衫,随意地丢在今天刚清洗完的地毯上,“明天起来会头疼的。”
聂文晋眯着眼打量他被灯光模糊的轮廓,冷笑了声。
“你——在假惺惺什么呢!”
他口齿不清地说着毫无逻辑的话,一巴掌拍在那段细长白皙的脖颈上——商渝觉得他其实是想再往上打一点,只是现在醉得太厉害,抬不起手。
但他只是安静地垂着眼,任由聂文晋一下一下地往自己身上拍打,手中的玻璃杯里是轻轻晃荡的水光,等男人乱挥一通的手停下来后才轻声道:“你先喝点水,是甜的。”
聂文晋歪过头,哼笑道:“叫你来接我都不愿意,商渝,你骨头硬了啊?”
他看起来怒气冲冲,商渝回想了好一会,终于在疲惫和困倦中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是两小时之前的事,他在紧急会议上顶着主管不满的目光飞快走出会议室,电话里是聂文晋那头震耳欲聋的乐声,跟男人女人的嬉笑尖叫混合着,一股脑灌进他耳朵里。
吵得他有些头痛。
聂文晋在电话那头大声地笑着,命令旁边的人:“开!全都开了!老子今天高兴,就乐意烧钱花!”
商渝静静地站在办公室冷白刺眼的灯光下,微微皱着眉,轻轻叫了声:“聂文晋。”
他想跟对方解释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可男人自顾自地在那头大声命令他:“十点钟,你——给我站到这里来。”
接着通话就被挂断,商渝垂着眼,慢吞吞地打字:
我还在加班,过不去。
直到会议结束聂文晋都没有回复这条消息,商渝给他打过电话,但才响了没两秒就被人一下摁断了。
其实这么看来聂文晋的火气也挺理所应当,毕竟商渝也没有在会议结束后做出什么补救措施。
因为他还要回到家里继续加班,义务的。
商渝很轻地吸了口气,重新跟他解释:“我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才刚回来没多久。”
也正是这场临时的会议令他现在情绪烦躁,一点也不想处理眼前的这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