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
男人的怀抱里有很淡的烟味,想来是刚点上没多久就碰见了他,商渝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无声地深吸了口气,感觉到聂文柏的手掌落在自己的后腰上。
“不生气了?”他听见聂文柏用一点也不严肃的语气说,“故意一星期不理人。”
“你不也一样,”商渝在他怀里抬起头,“那天那么凶,我哪知道你愿不愿意继续跟我说话。”
他说这话时表情无辜,聂文柏轻轻拍了下他的后腰,说:“你又不讲道理了,提出要冷静的可不是我。”
商渝笑道:“嗯嗯嗯,是我的错,聂先生打算怎么处理?”
他说着,对聂文柏眨了眨眼:“我已经深刻反思过自己的错误了,聂先生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显然他说的惩罚并非是惩罚,聂文柏眉尾一扬,用审视般的冷淡目光打量着他。
“别得寸进尺,”他说,“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商渝不由笑得肩膀都在抖:“我又没说是什么惩罚,亲爱的,不要老是觉得我是个色鬼嘛,我还是很喜欢跟你进行一些深入交流的。”
说到最后那个词的时候他故意舔了舔被辣锅染得红艳艳的嘴唇,暗示的意思太明白,聂文柏不由眼神一暗。
“的确需要惩罚,”他抱着商渝退进角落的黑暗中,“这张嘴总是乱说话。”
商渝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他捏着下巴吻住,夏夜的燥热和蝉鸣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这是在公共场合,路边有下楼遛狗散步的邻居,路灯的光落在聂文柏身后,他被扶着腰,吻得浑身发软。
聂文柏突然松开了手,商渝含糊不清地唔了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被惩罚得心甘情愿乐意之至,额头上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
接着就被男人搂得更紧。
腰上的手掌很烫,商渝顺从地贴在聂文柏怀里,被放开时喘息着闷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手往哪儿摸呢。”
聂文柏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臀,同样微微喘着气,额头与他相抵,慢慢平复呼吸。
“我也有错,”他突然说,“商渝,我的确不够信任你。”
但商渝却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挺正常的,我那么对聂文晋,是个人都得误会。”
他顿了顿,笑容渐渐收敛,在燥热的夏夜中搂住聂文柏。
“对不起。”
聂文柏没再说什么,只是用手掌摩挲他的脸。
像是在爱抚一只捡回家后终于愿意亲近的流浪猫。
他们就这么静静地在热风中相拥了好一会,商渝才自然而然地推开他,神色轻松得一如往常:“热死了,怎么不在车上等我回你消息?”
“突然想抽根烟,”聂文柏的额间也缀了几滴汗,“刚下车就看见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