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渝却笑了起来。
“骗人,”他看向聂文柏原来站的地方,那里落了一地的烟灰,“这都好几根了吧?”
聂文柏被他戳穿了也没怎么意外,只是坦然地说:“嗯,其实来了有一会,看到你家没开灯。”
他没问商渝去哪儿了,商渝倒是主动说:“以前的同学最近从国外回来了就约着吃了顿饭。”
聂文柏又点了根烟:“不是来查岗的。”
“查岗也没关系”商渝摸了摸自己的唇,笑道,“就算不查我也会告诉你的。”
他凑到聂文柏面前,突然将语气放得轻柔而暧昧:“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问,能不能给我也抽一口?”
聂文柏低笑了声:“如果是那时候,我会拒绝你。”
他说完,深深吸了一口,而后突然捧住商渝那张漂亮的脸吻了上去。
烟草味迅速在口腔中蔓延,商渝的喉咙间泄出点细微的呜咽,腿软的不行,颧骨上迅速漫开暧昧的潮红。
他起反应了。
……
聂文柏松开他时眼神深暗,嗓音低哑地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商渝却拉住他,腿软地靠在墙上:“不上去喝杯水吗?”
他的视线暧昧地落在聂文柏腰下:“亲爱的,我真的不对你做什么,但你这样也……不太好走吧?”
虽然车就停在不远的地方,但现在正好是夜晚最热闹的时候,聂文柏的尺寸太明显,任谁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聂文柏被他看得邪火更盛,喉结滚动了番才开口:“不用,我站一会就好。”
“底下那么多蚊子,”商渝敷衍地晃了晃他的手,“我会心疼的,放心亲爱的,我不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聂文柏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才勉强点了头。
商渝租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厅不过五十多平,挤进一个聂文柏后明显不够地方,他在男人身后关上门,说:“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聂文柏很明显地拧着眉,视线越过堆满书和电脑的茶几和堆了几件衣服的沙发,最后落在半掩的卧室门上。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里面只摆了一张单人床和一个狭小的衣柜。
“怎么了?”
商渝递给他一个自己没用过的水杯,笑着问他:“是不是没见过这么小的房子?”
聂文柏收回视线:“你可以继续住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