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灼无声地,舔了一下嘴唇。
他的每一个细微小动作都尽在梁松庭眼中。
梁松庭仍然和他隔着一张床。
梁松庭抬起手,指了指郁清灼身后,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离门更近,现在你走出去,我让你走。”
郁清灼定定地看着他,在黑暗中一直站得很放松、没有一点行动的梁松庭,却不知为何显得极具攻击性。那仿佛是一种猛兽在捕获猎物前的静止。
几秒过后,郁清灼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单膝点着床。
做出这个动作以后他又定了定,接着另个膝盖也跪在了床垫上,慢慢朝着另一边的梁松庭挪过去。
他拿起刚才扔在床上的那两个纸盒,一个轻一些,一个手感略沉,到了梁松庭跟前。
“我觉得行,庭哥。”郁清灼仰头看向梁松庭,唇角微微勾着,眼神里一点防备都没有。
“我不去哪儿,你对我做你以前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说:
期待一些些评论~
第31章冷了很久,沉溺了很久
郁清灼和梁松庭认识超过二十年,曾经恋爱两年同居一年半,自认为是了解这个男人的。
他以为自己主动服软,让他想做什么做什么,无非就是见识到他不够温柔的一面。
可是郁清灼错了。
这根本不是不温柔。梁松庭就像一只野兽,像只疯狗。嘴他,把他脸朝下压在床上,让他在黑暗之中又多了一层濒临室息的恐惧。
起先是真的有过一丝慌乱不安的,郁清灼不敢叫出声,县招待所的房间隔音不好,他只能抓着枕头埋着脸小声鸣咽。
梁松庭先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了。郁清灼穿得不少,他没有梁松庭那么抗冻,身上有外套有毛衣还有打底的T恤,都被梁松庭扒下来扔了一地。而梁松庭却从始至终穿得好好的,就只脱了一件工装外套。
一个已经完全赤裸了,另一个仍然衣衫整齐着。郁清灼或许是因为冷,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撑着床垫往后推,被梁松庭拉住脚踝一把拖回到身前。接着郁清灼就被梁松庭反扣过手腕擦在了床上。梁松庭用一条腿顶开他的腿根,曲着膝盖开始磨他的下面。郁清灼这些年没被人碰过,就几个月前和梁松庭睡了一次,可是近来又一直被梁松庭冷着,现在梁松庭对他这么粗暴,反而激得他愈发敏感了
他下面已经挺立起来,前端渗出黏腻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