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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季温的手,让他隔着内衣薄薄的布料摸我的ru/首。
他的手慢慢地摸了进来,温热的掌心贴在了我的胸口上。过了会,那粗糙的指腹按在了我有些硬起来的ru尖上,轻轻地揉了起来。
屋里静寂着,我们默契地屏着呼吸。就像小时候瞒着家长做坏事一样,一点点声响都会让我们警觉地停下来,即使知道这是密闭的空间,不会有任何人突然闯入。
我亲上了哥哥的眼睑,唇慢慢地移下来,亲过他的颧骨、鼻梁,再停在他的嘴角。
我想,我该感谢他的选择。
从前我觉得季温不可接近,对他的照顾感到受宠若惊。他的爱于我而言是奢侈品,我时常觉得自己没资格享用,拥有它让我更加患得患失,疑心他随时都会将它收回。
我和他不平等。
他试着打破我和他之间的隔阂,但只成功了一半。
我仍旧觉得季温高高在上。
他高高在上地爱我。
我的社交面非常小,他是唯一一个能抱住我,听我诉说委屈的“大人”。
到现在我才想明白,他不是“大人”。
这不是他的问题,是我自顾自地在他身上施加了过多的期望,希望他能成为我想象里的坚实依靠。
我以为大人就该意味着责任,意味着成熟可靠,可后来我发现,“大人们”都爱逃避。
他们看到的更多了,考虑也更多了,所以他们瞻前顾后,不勇敢,却也未必谨慎。
“我们平等了。”
季温睁开眼时,我又朝他露出了笑容。
神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