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着杂质的爱不再高高在上,在它变得和泥土一样低贱时,我突然敢伸手把它捧起来,相信它是真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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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季温碰我。
他明明对我有了欲望,却又停了手,只是这样抱着我,呼吸时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我的唇上。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的掌心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感觉着面前这具身体上散发出的热意。
“我还不困,可以用手给你做。”我把脸颊压在季温肩头,攥紧了他的衣角,闷闷地跟他说,“嘴也可以。”
季温揉着我的头发,紧紧地搂着我,低声叫着我的名字,舌头舔过我的喉结,仿佛是潮湿的海浪卷过了我的身体。
我渐渐放松下来,用脸颊蹭着他的短发,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叫他哥哥,让他再多摸摸我,想被他叫“乖孩子”。
他不是想看我笑吗,为什么我如他所愿地接受了这一切,他却没有满足呢?
季温压在了我身上,解开了我穿着的女式内衣的扣子,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含住了我的ru/首,比季匀的舔弄要温柔得多,酥麻的感觉从胸口传到大脑皮层,又如电流般通过了我整条脊骨。
我低低喘着气,一只手抓着他的黑发,另一只手捧住了他的脸。
在他舔到我的心口时,我跟他说,我想再听他承诺一次,承诺他会偏爱我。
“季温,你还不够卑鄙……”我说,“你对我的爱不够卑鄙。”
没有独占欲的爱摇摇欲坠。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能占有我。
第220章两百一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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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还是停了下来。
他把额头贴在我的心口,默不作声地抓着我的肩膀。这样安静地僵持了一会后,他慢慢地放开了我,让我忘掉刚刚的事。
我多么希望他能像之前那样“鬼迷心窍”地做下去,跟我赤身luǒ • tǐ地抱在一起,粗鲁地进入我,把我融化在热烈的情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