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配的脸和身材,他摸完去洗澡,会边淋水边幻想。
“没什么,睡觉。”江舒亦腰后垫着枕头,稍微一动,身上便酸涩肿胀。
他们都不是温和的性子,骨头像被拆散过,硬生生重组,欢愉游离在痛感边缘。
滑进被子里,倦倦地闭上眼睛。
“说嘛,什么时候,”靳原剖根究底,“馋我多久了?”
“闭嘴,你不困吗?”
“不困,”靳原说,“我体力有多好,你才知道?”
江舒亦耐心告罄,戴上耳塞和眼罩,自顾自睡去。
凌晨三点四十,城市万籁寂静,校园里的路灯昏黄,影影绰绰地投射在窗帘上。
卧室一派安静,江舒亦翻了个身背对靳原,迷迷糊糊刚睡着,就被弄醒。
闷哼出声,“你吃药了?别在我睡着的时候搞。”
“你刚刚可不是这样的,”靳原复述他说的dirtytalk,“我在完成你的要求,这只是一小部分。”
放录音自证。刚吵完架,对话很激烈,靳原凶得要死,江舒亦用泠然的声线讲放荡的话,英文,格外带感。
欲望死灰复燃,弄到很晚,双双睡过了头。
江舒亦醒的时候,将近中午,半睁着眸,眼前黑黢黢,闻到了靳原身上的气息。
被靳原抱得死紧,热。
推开又缠上来,变本加厉将他手脚都禁锢住,头埋进他肩窝,翻旧账。
“吵架是想增添情趣吗?在床上还不是会求我。”
“你必须赢?”
“我的自尊心可不比你的弱,再说是你先玩我的。”
“靳原。”
靳原便笑,“我错了,我低头,以后都低头。”
江舒亦想踹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哑着嗓子,“几点了?”
靳原窸窸窣窣摸手机,“十一点。”
看到他妈密密麻麻的来电和消息,烦躁地“啧”了声。
【刚醒,马上过来。】
江舒亦摘下眼罩,对上靳原睡眼惺忪的瞳孔,和喉结处的吻痕。
明眼人都能看出做过什么。
“我陪你去。”
“你陪我啊,”靳原笑着打岔,“你下得了床吗?”
“别太高估自己,你技术很差。”
“很差?拜托,床单都被你抓烂了,你明明爽到爆好不好?”
A大绿化率高,有鸟雀在树上筑巢,隔着窗叽叽喳喳。靳原像大型犬似的黏了江舒亦一会儿,便起床洗漱。
江舒亦脸陷在枕头里,掀起眼皮看他背影。
安静,若有所思。
下手真狠,靳原照着镜子,忽地叹了口气,懒得遮掩痕迹,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给江舒亦订了午餐。
路上遇到胖子,朝他嘻嘻哈哈地挥手,“原啊你去哪儿?”
“去上刑。”
华庭酒店,位于市区外圈,普通三星级酒店。装潢简约大方,靳原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包厢。
饭局刚结束,桌上的饭菜没怎么动筷。只他妈在,齐耳短发衬得眼神明亮,正襟危坐着。
靳原喊:“妈。”
“自己拿筷子,先吃点饭。”
路上吃了俩包子,不顶饱。靳原也不嫌弃,拆下碗筷,就着剩菜扒拉了几口饭。
一坐近,尚瑜看见了他手臂上的抓痕,领口处也有,表情微变,抗拒又难以接受。
待靳原吃完半碗,忍不住开口,“你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