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落嘉把燕麦粥全部都喝光了,把空空的盘子倒扣给傅司年看。
傅司年这回装作看不懂了,装傻充愣地接过盘子,说:“我去帮你扔掉。”
落嘉捏着盘的边缘不撒手,摇摇头,一定要得到一个确定的回复。
两个人无声地焦灼了一会,谁也不让谁,傅司年最后松手,无可奈何道:“我不走,我不能走。”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得了。”傅司年道,“你就当看不见我吧,我坐在角落那个沙发里。不出声。”
落嘉也撒开手,拿过床边的便签本,翻开新的一页,一笔一划地写着:你没必要做这些,也不要同情我。
傅司年嗤笑一声,说:“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是你也说过,我没良心的,从来不会同情任何人。”
“今天全麻的通知书,家属那一栏,是我亲手签的名字,你还不明白我是为什么坐在这里吗?”
又来了。又来了。许落嘉疲惫地叹了一口气,也懒地写了,就那样看着傅司年。
“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你…压根就没喜欢过我,我认了。”傅司年艰难地换一口气,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