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指望你喜欢我,随便吧,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他强调道,“我不在乎了。”
落嘉皱眉,低头在纸上写着:你不在乎,但是有没有想过我?我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十年,十年。我不想再浪费另外几个十年了。
傅司年说:“没让你浪费。都说了,我都想好了,不指望我们像普通夫妻那样…也许姓傅的人注定没办法过上普通恩爱夫妻的日子。”
“我们就这样过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唯独有一点,我不会同意,那就是我们尘归尘,路归路。”傅司年抬起手,漫不经心地打开牛奶的盖子,递给许落嘉,钻石袖扣发出闪烁的光芒。
傅司年继续克制着情绪道:“明天闻一凡会过来看你,他…出差回来了。但是你别想和我分了。要是你真想分,好啊,分啊,谁怕谁,你要是跟我分了,我转头就把奸夫捅死,你找一个我捅一个,反正我有钱,请最好的律师很难判死刑。嗯,就算判了死刑也无所谓,我变成鬼缠着你,永生永世地缠着你,转世也别想摆脱我…!”
傅司年一连串说了许多话,今天他一路陪着落嘉做手术,进行术后询问,完全没来得及服药。
傅司年明明满是疯狂的戾气,吓人得很,看许落嘉的眼神就知道被吓得不轻。
然而,傅司年的表情始终疯是十分平静的,眼尾垂下,显得有点冷漠。
最后,他把牛奶盖子打开,用纸巾擦干净边缘的水蒸气,微笑了一下,安静地递给落嘉:
“喝了。只喝燕麦粥容易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