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毕?”
陈狄在电话那头起了疑心,何毕的声音听着不对劲。
“你在听吗?”
季语声的力道让他又痛又爽,何毕被玩到bo • qi,忍不住轻喘一声,不懂季语声为什么花招那么多,越摸他他就越忍不住,最后只能咬住自己的手,同时要操心门外是否有人经过,还要分出一小部分精力,应对电话那边的陈狄,简直快崩溃。
季语声不怀好意,在何毕耳边提醒道:“你前夫叫你呢。”
何毕瞪他一眼,尽量掩饰住语气中的颤音。
“可以,就周末吧,还有事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就在何毕准备挂电话时,陈狄突然道:“他在你旁边?你们在做什么?”
语气中充满神经质的紧张。
何毕立刻挂了电话。
来不及兴师问罪,就被季语声突然加重的力道弄得腰软,季语声笑着说:“他怎么一猜就猜出来了啊,肯定对你这种声音特别熟悉,然后又知道现在只有我才可以这样搞你,所以才猜出来?”
一想到陈狄为什么会熟悉这样的何毕,季语声就嫉妒得要命。
对于早已发生过又无力改变的事情,季语声向来不屑于介怀,可一换到何毕身上,他就变得锱铢必较。
何毕骂道:“你有病吧季语声,快松手,这是在学校。”
季语声的手撤出来,何毕立刻站好整理衣服,可下一秒,季语声又命令道:“就这样站好。”何毕才不听他的,转身就要走,却被按住腰,季语声伸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
出其不意的一巴掌都要把何毕给打懵了。
疼是不疼,但就是羞耻,还刺激,甚至能听到走廊上学生路过时的跑动声,他一个小时前才在这间办公室里训过查寝被抓的学生,现在居然被一个跟他学生差不多大的人按着腰打屁股。
季语声来时提了个黑色袋子,此时弯腰在里面翻找,拿出来一个没拆包装的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