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开始前,按照惯例,要把手机都先收上来,迟曜收到冯路易那儿的时候,他留意了一下冯路易手机的外观,然后借着把手机送到办公室的路上,他快速翻到冯路易的手机,点开查看短信。
他和文月莱大约有十几条记录,最近一条是十分钟前的,还未读,上面写着:路易同学,好好努力,如果到时候期末成绩进步大的话可以申请调换班级,这样某些人就不会盯着你欺负了。
身为“某些人”的迟曜静静地看着荧蓝色的手机屏幕,半晌,他拇指一动,删除了短信。
并编辑了一条新短信:文月莱同学,刚刚考试我有几道题不会,现在能请教一下你吗?我们老地方见。
然后设置五小时后定时发布。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后,他才将手机扔回盒子里,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文月莱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老是对冯路易发号施令?
迟曜决定让她亲眼看看,冯路易到底和谁关系更近。
上午的两门考试结束,迟曜交完卷,习惯性地抬手看表,结果手腕上空空如也,他想起昨天把表取下来了,又打开抽屉翻找。
抽屉里也没有。
迟曜以为是昨天下午顺手带回家了,也没多想,估计着另一个考场的文月莱大概已经看到了短信,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冯路易面前,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学生会办公楼走。
“怎么了迟哥?”
“帮我喷个药。”
“不是昨天就不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