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二话不说又去了下个地方,俨然把人家好好一个游戏厅当成了什么男人自尊心比拼现场,只要是能分出高下的游戏,都被他俩玩了个遍。
不停歇的玩了四个小时,路倏终于感到了一丝饥饿。
他靠在捕鱼盘上,懒洋洋说:“哥,我饿了,晚上吃看什么呢?”
沿着钦江视线望去,路倏嘴角一抽。
前者正聚精会神注视前面的跳舞机,上边一男一女在跳着某个韩国女团的舞,扭得跟麻花成精了似的,热烈又激情,钦江眼神充满跃跃欲试。
“......”
路倏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开始发出红色警报,当机立断把钦江往外拉。
钦江踉跄了一步:“yan,我”
“想都别想。”路倏转头瞪他,斩钉截铁说,“除非我死。”
钦江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远离了危险区域,路倏放下心来,“我去上个厕所。”
钦江:“我也去。”
洗手间人很多,路倏先排到位置,完事儿后站外面边玩手机边等。
这是个商场大楼,吃喝玩乐样样有,每到周末人山人海,隔壁有小孩在哭,路倏嫌吵,站到了安全通道附近。
安全通道铁门没合紧,敞开了一条缝,他离得近,不多时,隐约听见里面传来一两句奇怪的声响。
凝神一听,似乎有人在shen • yin呼救,只是非常微弱,听上去更像错觉,而且外面太吵,分辨不清。
思考几秒,路倏选择了推开白色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