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避脏东西一般,仓促摔门出去,并吩咐了佣人在门外看守。
钦江看着她落荒而逃,须臾后,收起了笑容与眼底的阴郁,重新恢复无波无澜的神情。
他抬头,环视一圈房间内各个角落。
又四处检查了片刻,大致找出两个安放摄像头的位置,至于是不是还有更隐秘的,暂时无从得知。
但能肯定的是,浴室里应该不会有。
钦江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尽量稳住自己开始焦虑的情绪,将腕上的手表开机。
这是他目前唯一能联系到外界的东西了。
约莫响了两声,电话被那头接起:“喂?钦江?!”
“嗯,是我。”钦江说。
路倏声音带着明显即临崩溃的焦灼,他追问:“你在哪?是不是安全的?”
“yan,别着急,”钦江安抚他,“我现在人在伦敦,是安全的。”
尽管知道他被人连夜带出了国,可听到确切消息后,路倏仍旧无法接受。
狠踹了脚身边的椅子:“她是不是有病!她有什么资格替你做决定?!”
“yan,你听我说,”钦江强忍思念路倏的心情,捡重点道,“我应该是在伦敦某个富人区,她把我锁在房里,周围有监控,我不能打太久电话。”
路倏满腔愤怒无处发泄,又急又难过,但也明白此刻不是发脾气的时候。
能得知钦江目前是安全的,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