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但江听闻附和:“我……好像也不太行。”
“那你打算怎么生?”
“用意念。”江听闻小声说。
最初时的震惊已经在晚风与窗帘的纠缠下消散殆尽,清恕桑快忍不住笑了,但表情还是故作严肃:“你现在生一个我看看,生出来了我就不生气了。”
话落,江听闻立马伸出修长有力骨节匀亭的手。
“看见了吗?”他目光与神情同样专注,把手往清恕桑眼前递了递,一本正经道,“你看他的小胳膊小腿,还有小脸,长着俩耳朵俩眼睛俩鼻子……不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是不是特别可爱。”
清恕桑表面见鬼似的盯着他的手心,实则努力绷着嘴角才没有「噗嗤」笑出来。
“他正在对你笑。”江听闻说。
清恕桑:“……”
“啪……”
清恕桑一巴掌拍在江听闻手心:“你吓唬谁呢。”
“对不起……”江听闻立马收手,“没有吓唬你,别怕。”
这样弱势且小心的江听闻把清恕桑哄舒服了。
他说:“江听闻,我觉得你应该拥有个新名字。”
江听闻:“叫什么?”
清恕桑认真:“江娇娇……”
被子松松散散地搭在两人身上,江听闻收了收抱清恕桑的手臂力度,他似墨一般的眼睛在浓重的夜色里泛着点光,里面笑意明显。
清恕桑:“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儿精分?”
江听闻低笑一声,道:“应该……”
平常明明是江听闻躺下比他高,此时却一直是自己维持高了半个头的姿势,清恕桑不舒服,往下挪蹭身体,变成了以往普通的拥抱姿势。
江听闻手掌停在清恕桑的后背,下巴轻抵他的头顶,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