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拧着眉彻底回过头,表情一瞬间松弛下来。
“傅珣?!”陆荷阳不可置信地低头看手机,确认日期,话没来得及说完,被对方一把扯过手腕,拽至无人的楼后。
一整墙深红色的爬山虎,如攀升的火焰,陆荷阳后背抵在那里,被傅珣咬着嘴唇亲吻。是很强势的吻法,齿与齿磕碰在一起,不断噬咬和吸|吮,陆荷阳对这份近乎掠夺的思念没有半分招架之力。
傅珣身上带着寒风的冷冽,和从欧洲撷来的一丝圣诞玫瑰的淡香,似乎是一下飞机就赶来这里。
下一堂课即将开始,许多学生熙熙攘攘涌来,楼前人声如沸腾的水,浮泡迭起,喧闹不休。傅珣拉开大衣,将陆荷阳往深处藏了藏,吻没有停,只是渐变为春雨般的悱恻缠绵。
等四周重新寂下来,傅珣才允许他呼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垂着目光审他眼镜后因缺氧而迷蒙的双眼。
“你提前回来了?”陆荷阳无意识地攥紧傅珣大衣里的衬衣衣领。
“嗯。我不放心。”
两个人嗓子都是哑的,沉得似乎随便说句什么都像是情话。
“有没有想我?”
“没有。”陆荷阳笑,鞋尖抵着傅珣的鞋尖。
傅珣就用手掌捏他的腰。陆荷阳笑容扩大,像收不拢涟漪的一池湖水。
“想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