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渝舟面无表情地改口:“对,龚伟伟。”
白卫衣听到陌生的名字明显一愣,但他看着面前这两人都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很快将这种错愕转变成了悲伤。
他原本还咄咄逼人的立场一降,哀叹着道:“是,他死了。我能理解你们想试出死亡条件的心情,但他怎么说也是我们认识好久的朋友,我们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白白成了牺牲品。”
合着连自己好兄弟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样。”关渝舟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笑里全是歉意和怜惜,“是我们不对,你们觉得该怎么办?”
他笑得如沐春风,夏濯却浑身都泛。这种笑和展露在他面前的截然不同,笑里藏刀这个词比较贴切,而且还是藏得很深的那种。
“这……”白卫衣同样为难,“我们也不是什么不好说话的,原本队里四人,现在缺了一个,整天大伙儿都变得魂不守舍的,昨天晚上觉都没睡好。”
他身后两人立马点头附和。
“我瞧着你们一个两个都挺厉害的,能第一个找到这里来,肯定身上不缺线索吧?”白卫衣又朝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小男生看去一眼,目光很明显地在被捧在手里的小镜子上挪过,似是笃定了这件物品就是关键物品,“我们不是直接来要线索的,也不要什么一命抵一命的说法,那多不值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