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津瞪起眼:“那我第一件事就是让它再咬你一嘴,到时我上天堂你下地狱。”
介诚嗤道:“中二病晚期吧,还天堂地狱,搞笑。”
“……我他妈看你不爽很久了。”
“那可不巧了,我也一样。”
夏濯听着两人说话,期间就没从关渝舟身上收回目光。要不是浑身不剩什么力气,他还真想按介诚所说的扑去对着这男人狠咬一口。
他在关渝舟眉头越拧越深时扭过了头,他觉得再看下去他也要被那道烦躁的视线搞得抑郁了。
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突然间消停,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他的背。
关渝舟表情有些古怪,不等褚津反应,他已经将博美犬腾空捧了起来。
夏濯下意识蹬了蹬腿,对方很快拖住了他,可那双唇迟疑着动了动,却最终什么字都没能吐出来。
褚津也搞不明白,胳膊还上抬着维持原状,不知道关渝舟这时候把狗拿走是什么意思。
夏濯觉得自己别扭死了,说好的不会轻易原谅,可真当感受到关渝舟的小心翼翼时,鼻子又酸得不行,委屈地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声音,像在撒娇。
“它好像很亲近你。”褚津酝酿半天也只说出这么一句,生怕关渝舟下一秒就变脸把狗顺着窗户丢出去。
关渝舟依旧不言不语,他只是沉默地看着怀里的小狗,像在寻找着什么,任由它四处乱拱,许久未剪的指甲勾得自己衣服出了线头也没有阻拦。
几秒后,夏濯感觉自己一条腿毫无征兆地被提了起来。
过近的呼吸略过腿间,夏濯不知是冷是热,愣愣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放大的脸,挣扎着用短小的爪子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