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再能挡又能挡多少?正懵逼着,他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声笑音。
不知确认了什么,关渝舟含着笑,眼里的情绪丰富起来。他指腹摩挲着夏濯的腿,目光停留在那片藏在绒毛下方磨灭不掉的小痣上,话里有话道:“原来是公的。”
那笑容落在一旁几个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变态感。
褚津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公的怎么了?”
还要替它绝育不成?
“没什么。”关渝舟摸了摸博美的脸,声音倏地放轻多了,“分开在周围找线索吧,其他楼层也都去看看。”
介诚问:“那要不分两组,一组往上一组往下,节省点时间早点离开这楼。”
“你们去楼下,我和小狗去楼上转转。”关渝舟轻轻捋着狗毛,计划清楚地把其他人都给支开。
介诚对这个结果无所谓,“行。”
夏濯被摸得有些舒服,小呼噜打到一半,倏地想起哪里不太对劲。
这楼里不应该还有两个原住民在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有?
几人说话声逐渐远去,关渝舟揉了揉他的耳朵,这才问:“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夏濯推开他的手,明摆着不乐意搭理。
仇已经被他记在小本子上了。
关渝舟抱着他出了满是血腥气的小房间,“别生气,不知者无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