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看了眼现场状况,觉得地上碎成好几段的人偶有些眼熟。
这不是撑舞台剧服装用的人形支架吗?
他刚想到,关渝舟也说了:“这里的院长接触过舞台剧,并且学过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人偶没有脸,但光这么看着仍然得慌。褚津挪远了点,问:“这怎么知道的?”
余子昂替关渝舟答道:“因为他昨天来门口迎接参与者的动作有些奇怪,和表演者与台下观众问好的姿态差别不大,看得出他特意收敛了,但习惯一时半会是改不掉的。”
褚津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却仍是没能想起来,“……你们的关注点也挺奇怪的。”
“是你观察能力太弱。”
褚津瞪去一眼,奈何余子昂这话说的挺对。也不知怎么回事,两人合作时间久了,慢慢的他就没有起初入梦时那么重的警惕心理了。
“走了走了,他办公室在几楼?”
关渝舟道:“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