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濯把跑偏的话带回来:“所以‘不走回头路’的提示到底是什么意思?”
话题终结,白夫人靠回墙上,他又恢复了懒懒散散的状态:“不知道。”
夏濯:“我刚刚还以为你有能和科学家匹敌的头脑,原来只是我单方面的以为而已。”
“……”白夫人把架子上的碗端上就作势要走。
关渝舟和夏濯道:“别理他,他就是一个人在国外憋的,没人能和他说国语。”
白夫人翻了个白眼,“那你回答这个问题啊,我不信你能知道。”
“走回头路的另一个意思是重蹈覆辙。”关渝舟拿过他手里的碗,吹了吹不断上冒的热气,“先前死掉的参与者是因为有某件事经历了‘第二次’,所以才会死亡。所以在‘第一次’落实后,参与者还是有能脱逃的机会的。而这‘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应该藏着某种蹊跷。”
他这一描述,夏濯联想到的却是参与者。第一次入梦后,督查者也给了参与者选择的机会,离开或是留下。离开能全身而退,而留下便拥有了获得宝物的可能性,但也拥有丧失一切的危险性。
白夫人不屑:“也不知真的假的。”
关渝舟不和他多浪费口舌,“打赌?”
“行,赌什么。”白夫人挺直了腰板,像是早就想好了:“如果你说错了,你找人把我家旁边那块地抢下来。”
关渝舟听笑了:“你怎么不选择直接持枪去抢?”
白夫人耸肩:“你当然可以选择去抢。”
夏濯问:“什么地?”
白夫人解释道:“我住的地方附近有一片空地,今年听到些风声,接下来两年间被规划成市立公园。我想要从中割一块下来开店,但怕是没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