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贵吗?”夏濯对地皮毫无概念。
“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拼谁和那群政治家关系好。”
“那如果我猜对了?”关渝舟好整以暇地睨他一眼。
白夫人想了又想,试探着说:“你们结婚时我去做个证人?”
关渝舟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先等等。”白夫人推销起来:“你想,你现在可是举目无亲,他回去了也不可能成为原先的‘夏濯’,到时候结个婚除了司仪礼堂空空荡荡多难看。”
“你来礼堂就不够神圣了。”关渝舟把凉下来的面放回夏濯手里,“慢点吃,吃完我们去海洋馆。”
他去了会玷污礼堂还是怎么着?白夫人差点给他这句话噎死。
夏濯慢腾腾地拿起筷子,脑子里全都被“结婚”两个字塞满了。
结婚……他和关渝舟啊。
那就真是板上钉钉谁都拆不掉的夫夫关系了。
他们会像自己做过的梦中一样每天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吗?如果有了自己的房子,他也想把窗帘换成天蓝的,在床头柜上摆上柠檬味的香薰。
一旦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梦,思绪就不怎么受控了。等关渝舟从碗里把他埋着的头抬起来,那对眼睛立马飞快转向另一边,视线躲躲闪闪的。
关渝舟问:“怎么脸红成这样?”
夏濯“哎呀”一声,挥手拍开他的手,赶苍蝇一样:“干嘛打扰我吃饭,去去去。”